sp; 其实,很多时候我都在想,每个人都以为自己的爱情别具一格,实际上每一种爱情故事,也许别人都经历过。就像我和悠暮,街头不断偶遇,然后互相微笑,再知道原来就在同一栋写字楼上班,约了吃饭,最后变成了约会,好了一年多,就遇到她父亲去世的变故,她急忙赶回去,信誓旦旦地说,一定会回来。当然,和很多故事一样,她没有回来,虽然她每次给我发短信,打电话,她都哭着说,我想你,我会回来的。瞧,听起来,多么施瓦辛格。
有人喜欢翻旧账,为什么当初的诺言都不能兑现?当初说一辈子爱我,结果三年就有外遇。为什么说你爱我,现在又说不爱我?过去的都是谎言。是的,对于现在来说,过去的话都成了谎言。但在过去的那个时刻,这句话可能完全不是谎言。男女肌肤相亲,难道那句“我爱你”是假话?那个时刻人是顾不得深思熟虑地说一句假话的。不是深思熟虑的假话,就是那一刻的真实感受,就是真话。
真话和假话是要从相对论的角度看的,相对于今天它是假话,相对于过去它是真话。只要你相信过去一瞬间的真实,就应该明白对爱情而言是没有谎话的。爱是真实的,不爱也是真实的。我们每天 所追求的美好的东西,其实都是瞬间。它的美好让我们希望它能永恒,然后发现美好的东西总是不能永恒的,总是转瞬即逝。
即使是一直爱下去,和天下所有的东西一样,爱情也不是一成不变的,它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化,好比一个人要经历少年、青年、中年、老年,尽管都是一个人,形象却在不停地改变。两个人几十天、几十个月、几十年在一起,很多东西都在改变,很多诺言也在改变。或许最后发现,当初他的诺言一个都没有兑现,可是我们还不是继续在一起。那些美好的许诺算是谎言吗?至少作为曾经的梦想它是真实的。
所谓一诺千金,不是万金、亿金,爱情诺言也是有一定数量限制的,它可能很短也可能很长,但不会永远。我们不能要求自己永远不老,就不能要求爱情不死,就不能要求爱情诺言地久天长。很多时候,我们是因为太怀念那些美好的东西,它的消失才让我们感觉到过去的不真实。这其实是错觉,已经存在过,我们怎么能否认它的真实?有人在写身体和爱的关系时说:相信他和你做爱的瞬间是爱你的;他的心里有一块最柔软的地方,他在那块柔软里爱你。
“我爱你”代表的只是瞬间的感受,但还是不可以轻易说,因为我们的愿望是给它加上一个期限“那是,那是一万年。”
我知道她不会回来了。永远。所以,我翻出了自己的电话簿,看似偶然,又似乎是必然地,我找到了茵茵的电话,那个号码已经静静地躺在我的电话里好几个月了。 我跟茵茵说,我失恋了,想见见她。她说,失恋啦,这么巧?刚好我也失恋了,本来,按我平时的习惯,我是不会出去见你的,可是,现在,这么特殊的情况,好吧,你说,在哪儿碰头?
和茵茵第一次见面,我不得不承认我是有些不怀好意的。而这又不能不从几个月前说起。我住在一所大学的附近,而茵茵是大学的老师。某天我突然心血来潮,想去重温一下大学生活,就偷偷跑到了阶梯教室,胡乱地听了起来,那天那堂课的老师就是茵茵。因为要上课,所以她穿得很端庄,不像她后来我所了解的那样乖张的服饰风格。无疑,她很漂亮,我正看
着她走神的时候,她点名让我回答问题。我当然什么也不知道,可是她那副惋惜的样子让我下定决心要搞到她的电话号码,告诉她真相。 换一种说法就是,我第一次,直白地对一个女子有了原始的冲动。
和茵茵约会的第一天晚上,我们就在一起了。我也没有想到这么快,或者说这么容易,茵茵后来告诉我,那天来见我时,看着我迎面走来,她就在心里嘀咕,我不会和他有事的,我不会和他有事。我就笑,你听过和尚背女人过河的故事吗,没背女人的和尚走了十里地,终于忍不住对背女人的和尚说,你居然背了女人。
没有人会觉得自己的爱情故事平庸。如果把爱情当做陷阱,我是爬都没爬,直接掉入了另外一个陷阱。茵茵说,你知道吗,你和我的初恋长得很像,我逗她:“你也不看看自己都几岁了,还初恋呢?”
那段时间我们都昏了头脑,或者说我们都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,本来嘛,从任何一方面来看,我们都属于世人闻之而色变,恶心的“419”,如果说有什么不同,也就是单数变成了复数。她依旧和前男友继续着拉扯的动作,而我也慨然地接受着悠暮对我的廉价、缥缈,甚至有些虚伪的想念。
我只是觉得那段感情离我越来越远了,而身边的茵茵虽然拖泥带水,却还算真实。关键是,不管真也好,假也好,我们看起来,似乎真的很相爱,有时候自己都会被感动了,这是多么别具一格,多么不平庸的爱情呀。
三个月,我小心翼翼地感受着这种奇妙的幸福,直到茵茵突然地向我摊牌。
首先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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